林牧看了一眼王佳佳和童谣，摇了摇头，说道。

  “我今天就算了，没什么可开的。”

  “哎哟我去，林大湿，你要点脸行么？行么？你还没可开的，骗鬼呢吧？”赵小飒嗤之以鼻。

  “妈的，真是见过不要脸的，没见过林大湿这样的。你就说你开不开吧？”孙乾快要疯掉了。

  这时，一直抱着林牧胳膊的秦格韵，嬉笑道。

  “臭屁，我也好久没听你‘开玩笑’了，说来听听呗。”

  王佳佳和童谣没想到林牧的正牌女友秦格韵会说出这些话。

  而她俩现在，也盼着这个“博学”的林牧嘴里最后能说出些什么来，眼巴巴地望着他。

  林牧实在没有办法，最后决定给他们来个一击必杀，淡然说道。

  “行，针对之前的妓者话题，那我说一下。”

  随后，林牧独自偷笑，继续说道。

  “你说。

  你很难受。

  你在下头他在上头。

  我说。

  我更难受。

  你在里头。

  我在外头。

  谁扯碎你的衣袖。

  谁嘬着你的肉。

  谁在你身上趴着。

  姿势像狗。

  你说为了艺术。

  不管美丑。

  你说干这一行。

  不分夜昼。

  你的哪儿像球。

  你的哪儿在流。

  你的什么没放好说是要丢。

  凸起的喉。

  微微的抖。

  在最后的最后。

  是什么进了你的口。

  你说味道有些馊。

  你说感觉像喝粥。

  你问这个比喻会不会荒谬。

  我不置可否。

  你是神是仙是个诅咒。

  你像风像雨像杯白酒。

  谁解过你的衣扣。

  谁和你玩过六九。

  谁在你身上当过公狗。

  谁请你喝过稀粥。

  多少次你解着衣扣。

  多少次你扯他裤头。

  多少个男生曾坚信。

  一射解千愁。

  五粒花衣扣。

  两条灰裤头。

  一渠春江水没命东流该肥的地方肥。

  该瘦的地方瘦。

  该用口的地方绝不用手。

  你欲叫未还休。

  便可轻易写春秋。

  谁说女子要腐朽。

  且看你名扬神州。

  迎着狂风嘶吼。

  不枉做鸡头。

  女子莫愁。

  君子何忧。

  六九之后一醉方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