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如歌没有看到柳菲那个眼神，因为这时候刚好小哲拎着一袋小零食进了舞蹈室，所以她错过了。

  殷思哲对上她的目光，暗暗哼了一声，然后扭过脸，一手插兜，对琪琪说：“琪琪，过来，哥给你带吃好的了。”

  “哥哥，还是你对我最好，比妈妈强多了。”

  琪琪扑到小哲怀里，笑得非常开心。

  听到女儿这句话，夏如歌真是哭笑不得，看来在琪琪心里，还是哥哥最重要。

  不过，看到两个孩子关系这么好，她又觉得莫名欣慰，至少她和殷瑞霖离婚，并没有让两个孩子产生隔阂。

  晚上九点，舞蹈训练结束，柳菲带着雷谨扬回家，夏如歌也开车把琪琪和小哲送回殷家老宅。

  一下车，琪琪就撒娇：“哥哥背我上楼。”

  夏如歌轻笑，“琪琪乖，哥哥上学一天也很累，妈背你好不好？”

  “不要，我要哥哥背嘛。”

  殷思哲蹲下身子，一脸宠溺的笑道：“臭丫头，上来吧。”

  “耶，我最喜欢哥哥了。”

  殷思哲撇嘴，“就你小嘴最甜。我看你最喜欢的是雷谨扬那个小屁孩吧？”

  “才不是呢，人家最喜欢的还是哥哥。”

  殷思哲扬唇，“你可记住今天的话，长大了答案也不能改。”

  “好，拉钩。”

  夏如歌愕然的听着，随即蹙眉苦笑，为什么她听出了一些初恋的味道？

  真是疯了。

  夏如歌跟着进门，一是担心殷爷爷，二来是想顺便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。

  她进去的时候殷宏盛还没睡，此刻正穿着灰色的真丝睡衣，一脸疲惫的坐在沙发上。

  “殷爷爷。”

  殷宏盛勉强笑了笑，“如歌来啦？”

  夏如歌坐在他旁边，皱眉问：“您平时这个时候都睡了，今天怎么还没睡呢？”

  “唉……恒远出了这么大的事，我哪睡得着啊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，最近这半年，恒远真是不顺啊。”

  听到他这么说，夏如歌心里有点不是滋味，“对不起殷爷爷。”

  “你道歉做什么？”

  “这事多少跟我有点关系，是因为……”

  不等她说话，殷宏盛就摆摆手，佯怒的斥责：“你这孩子就是这样，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。”

  “行了行了，你赶紧去忙你的，我在这等瑞霖回来。”

  “我陪您吧。”夏如歌出声道。

  殷爷爷的身体状况不太好，她怕他因为恒远这次的事而急火攻心，闹出什么病来。

  “不用不用，我这把老骨头还没那么容易挂掉。”

  夏如歌没强求，上楼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了一下。

  她在殷家的东西不算多，随身的衣服之前就搬到了公寓，剩下的就是书房里那些杂物还有一些首饰，一个旅行箱足够了。

  夏如歌装好东西，刚要拎着箱子离开，一回身就发现小哲抱着膀站在门口。

  殷思哲哼道：“为了能跟我老爸离婚，你把颜佳送到他身边，可最后还是没办法嫁给傅奕铭吧？”

  夏如歌笑了笑，在他鼻子上摸了摸，轻声问：“疼吗？”

  “嘶……轻点行不行？很疼的。”殷思哲低呼一声，眉头也皱得紧紧的。

  “知道疼，下次就别打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