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如歌又看向殷瑞霖，“殷瑞霖，我今天不太舒服，先走了。”

  殷瑞霖冷哼一声没说话，等她走后就把身边的东西都推到地上。

  如果他的腿没有残废，他就可以冲过去拉住她，向傅奕铭宣示所有权。

  可惜，他是个废人。

  许姨叹口气，“先生何必这么折磨自己？太太心有所属，您这样只会彼此痛苦。二小姐她对您……”

  “许姨！”殷瑞霖冷厉的看过去，“不要再说了！”

  许姨心头“咯噔”一下，白着脸闭嘴。

  殷瑞霖看着满地的狼藉，目光微微有些呆滞，什么时候开始，他变成了只会摔东西的废人了？！

  回去的一路上，夏如歌一句话都没说，只是把头靠在车窗，看着外面不断闪过的车水马龙。

  傅奕铭自然是能看出她有心事，却也没有过问。

  回到家，夏如歌先去洗了澡，出来的时候傅奕铭正在书房。

  她推开门，“傅奕铭，我有事想问你。”

  “稍等好吗？”傅奕铭指了指屏幕。

  原来他正在跟路易斯开视频会议。

  夏如歌点点头，小声说：“我在房间等你。”

  “好。”

  等夏如歌出去，屏幕里的路易斯忍不住调侃道：“我是不是打扰傅总的好事了？”

  傅奕铭嘴角勾起凉笑，“知道就赶紧说正事，我的时间很宝贵。”

  夏如歌回卧室吹干头发，之后就躺在床上跟琪琪聊天。

  小丫头想妈妈了，一个劲儿的撒娇：“妈妈，什么时候回来呀？”

  夏如歌笑着说：“后天周五，妈妈去学校接你，周末跟妈妈一起住好吗？”

  琪琪瞪大了眼珠，重重点了点头，可又马上就小嘴一嘟。

  “但是太爷爷怎么办呢？太爷爷最近总说奇怪的话，我有点担心耶。”

  琪琪皱着眉头，而且语气也很认真，似乎不像是孩子说大人话那么简单。

  夏如歌愣了下，“太爷爷说了什么？”

  “好像是……”

  琪琪歪着脑袋瓜想了想，忽然认真的说：“妈妈，是水性杨花。可是，什么是水性杨花呢？”

  听到琪琪的话，夏如歌笑容僵了下，这四个字显然是在说石岚。

  关于石岚和殷宏盛之间的事，她已经不想知道，更不希望琪琪受到影响。

  “琪琪，早点睡，妈妈后天下午去接你，好不好？”

  “妈妈，亲亲。”

  看着女儿撒娇的样子，夏如歌忍不住笑出声，在手机屏幕上亲了亲，然后说：“好了吗？”

  “好了，妈妈再见。”

  夏如歌关了视频，笑容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消失。

  想到琪琪刚才说的话，她寻思，还是明天亲自回一趟老宅吧。

  殷爷爷以为他和石岚的事还是没人知道的秘密，她得好好想想怎么开口才行。

  夏如歌等得有些犯困，等傅奕铭回房的时候，她已经睡熟了。

  傅奕铭站床边看着她，目光变得幽深暗沉。

  她的头是开车撞的，刚才他问过保镖。自然也知道，她从jy出门之前，跟童瑶说过什么。

  一定是童瑶跟说了暖心曾是他未婚妻的事，所以这个傻女人才会心不在焉。

  哎，傻瓜，为什么不直接问他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