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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4章他就如此地神通广大?





  直到她拉着货走远了,小朱这才反应过来;她老公最近老不往家里拿钱,她手头紧,不外乎是想要保一下媒好两头赚个保媒费罢了,没想到---

  望着戴真儿的背影,小朱不由得冷哼一声:“哼,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,瘦得跟竹竿似的,三十岁了连个男人都没有,还当自己是香勃勃呢,这性子,迟早变老姑婆---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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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吃力地将一罐五升装的食用油推上顶上的货架,戴真儿不由得长吁一口气。

  货架最上格的货物需要定期更换,否则,货物会过期不说,还会蒙上一层灰尘。今日来了新货,所以她要将最上格的货全都换上新的。

  油罐很是沉重,她双手瘦弱无力,这活干得是相当得吃力,替换了十来罐,已然一身薄汗,又提了一罐上去,正欲将其推进里头,身后突然一个黑影笼罩过来,随即一只修长手指伸了过来,按住了她手上的那罐橄榄油。

  这人靠得太近了,近得令人极不自在;戴真儿微微一愣,她一边侧过身子,一边说道:“先生,我们这个牌子食用油刚好有活动,买两罐赠送一瓶小罐---”

  回过身来的一瞬间,在看清站在身后的脸孔,戴真儿顿时呆若木鸡,话说到一半也生生打住了。

  片刻,她才回过神来,望着近在咫尺那一脸阴冷地瞪视着自己的男人,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:“段---段---你怎么--?”过度的吃惊让她舌头打结,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
  怎么会?短短几天,他就找到这里来,这男人竟神通广大到这程度---

  段政板着脸,面无表情地望着她,冷冷说道:“戴真儿,你果真在这里,让我好找啊---”

  戴真儿一惊,这才反应过来,转身就要开溜,段政似乎早有准备,他反应极快,她刚转身,他一只手臂就伸了过来,五指紧紧地擒拿住她的手臂。

  她不敢回头,只是死命地挣扎着---

  身后传来男人阴冷的话语:“戴真儿,你还想逃到哪里去?”

  戴真儿惊魂未定地回过身来,伸手用力地试图去扳开他的五指,然而,这男人的五指却跟铁镣似地紧紧钳制住她的手臂。

  段政望着她,眸色深冷,五指越收越紧---。

  戴真儿尝到了一丝痛楚,斗大的汗滴沿着额头滚落而下。

  戴真儿惊魂未定地望了望四周,知道自己再逃也是徒然,她放弃了挣扎---。

  ‘戴真儿,越是这个时候,你就越不能自乱阵脚’。她在心底如此告诫着自己。

  很快的,她镇定了下来,带着满腔的疑惑,她一脸不解地望着跟前这个男人,问道:“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?”

  段政垂眸扫了一眼她身上那件墨绿色的夹克制服,冷笑道:“要不是你穿着这件东西,我还真找不到你。”

  闻言,戴真儿一愣,她垂眸下头来,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工衣,胸前印着几个黄色的大字---佳奇超市。

  顿时,她明白过来了。

  都怪自己那天得知儿子出了车祸,慌乱之下连工衣也忘记要脱下,就匆匆赶去了医院。

  戴真儿暗暗咬牙,望着跟前的男人,故作镇定地说道:“段先生,你先放开我好吗?”

  这一声‘段先生’从她口中唤出,恍如隔世,段政不由得一怔。眼前的女人清瘦了许多,模样更是憔悴不堪,一副的病容,然而这容颜依旧是他记忆深处的模样。

  望着眼前这个自己梦魂牵梦萦的女人,段政喉间一紧,他想过无数遍与她重逢的模样,却万万没想到,再见之时,她对自己却是避如蛇蝎。

  究竟原因何在?

  他一脸冷若冰霜地望着她,说道:“事到如今,你觉得你还能逃得了吗?”说话间,他五指又加了两分力度。

  疼,很疼,但相比之下,这些痛楚对于她来说,已经是小儿科了。戴真儿咬牙望着他,硬是没吭一声。。

  望着她那痛得涨红的脸孔,还有那强忍住痛楚的表情,段政的心几乎要碎,但他还是咬牙不松手。

  强忍着痛楚,戴真儿对着他说道:“这里是公共场所,你这样拉拉扯扯的不好看。”说话间,她双眸不时环顾四周,脑袋内千回百转。

  “什么公共场所,我不在乎。戴真儿,今日,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,否则休想我放手。”他俯视着她,态度强硬。

  戴真儿明白,要这个男人主动松手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。

  此时此刻,想要摆脱这个男人,唯有出此下策了;

  主意甫定,说做就做,她伸出尚且自由的右手将扎着马尾辫的橡皮筋扯下来一半,随即,她疯了似地冲着四周大声呼叫着---

  “救命啊,非礼啊---非礼啊---”说时迟那时快,尚未等段政反应过来,她伸手往领口处狠狠一扯,身上的黑t恤顿时被扯破一个角。

  “戴真儿,你疯了吗?”段政反应过来,伸手欲要去封她的嘴。

  他刚按住她的身子,不远处两名男客人已闻风冲了过来,迅速将他架了开来,不一会儿功夫,两人四周已经围了一大群人,还有两名超市的保安员也上前来,奋力拦住了段政。

  听到骚动声,领班的欣姐拨开人群走了进来,见一名长相不凡的高大男人一脸凶神恶煞地怒视着戴真儿,她先入为主地认为肯定又是这个女人犯了错,不由得皱着眉走到戴真儿跟前,质问道:“戴真儿,又是你,你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  戴真儿将心一横,她伸手指着不远处的段政,指控道:“他---这个人对我耍流氓!”

  说这话的时候,她甚至都不敢去看这个男人脸上的神色。平白无故担上一个流氓的罪名,她知道这男人肯定恨不得将自己拆吃入腹。

  段政望着她,一双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。

  这女人,竟然诬陷自己的丈夫对其非礼?他真恨不得上前,将这女人的脑壳敲开,看看那里头究竟装着什么东西。

  然而,碍于数十双眼睛盯着,他也不好发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