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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2节(2 / 2)


  怎么会,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omega?公共场合吞下他的……那个,一点羞耻心也没有!

  他脸上起了一片热辣,烫得发昏,私下给omega挤性素液,或被对方主动索取是一回事,亲眼看到对方大咧咧当饭吃下去又是另一回事!

  不仅如此,这个o还觉得味道不够,舀了一勺老干妈拌进去,一勺一口,吃得津津有味,满面春光,不断发出“啊~好吃,真爽”的声音。

  席莫回支持不住,断断续续出声道:“你,这样吃,会不会太浪费?”

  omega回答地极端欠揍:“像我这种有人爱的omega就是要这么奢侈。”

  席莫回背对他,恨恨捏起了桌布一角。怎么有种大庭广众下被狠狠占了便宜的感觉?

  下次再也不给他弄了,再求都不给了。

  他以为这就是omega胡闹的极限了,没曾想到,吃了饭,还没来得及消食,桓修白又找上了门。

  没有一刻让他消停。

  席莫回想归想,还是好好给人开了门。早上那会被桓修白闹了一通,差点吓得他心脏骤停,面对精神不正常的病人,还是不要多加刺激的好。

  况且这憨子肚里还有他的种。

  他说服了自己,就架起双臂,面色不悦等着omega开口。

  “席老师,我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
  “知道是不情之请就不要说出来了,我还要午睡。”席莫回佯装要关门,果然被omega一爪子扒住,强行推门进来反锁住。

  席莫回一瞧见他的小动作,就知道“不妙”了。

  “席老师,”桓修白俊帅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羞窘,“我那里痛痒得难受,你是医生,能不能帮我塞个药栓,我塞不进去。”

  席莫回:“…………”

  这又是什么新招?

  他拼命说服自己,孕夫就是这样的,今天精神不稳,明天身体燥热,没有轻重,脸皮不知天高地厚,化为原始野兽,为了能和他亲近,再奇怪的事都做得出来。

  “到底是痛还是痒?”他冷着脸,蠕动嘴唇问。

  “……痒,寂寞了。”桓修白强逼着自己说出口。他怕席莫回不接招,也像当年的“席小寡妇”一样装起了落寞:“唉,我没alpha管,只能塞个药栓缓缓。”

  “……你都是有孩子的人了,药栓那么细,怎么会塞不进去?”

  桓修白面露难色:“我也不记得种胎的‘枪’通进来是粗是细,搞不好还没栓剂粗,所以才——”

  席莫回的脸色犹如暴风雨袭来,暗沉沉冷得吓人,“东西给我。”

  质疑一个alpha的能力,就是在抨击他的自尊。

  不知“深浅粗细”的东西——席莫回如是评价。

  桓修白一击得手,死死按捺住欢呼的内心,面上充满了老实人的感激:“谢谢席医生,我水多,怕等会弄脏你手,你要不要戴个手套?”

  “……对你不用戴tao,咳咳!我是说手套。”

  不妙!思路已经开始被对方影响并带偏了。

  席莫回想着尽快把他打发走,就从箱子里找出消毒过的手套,拉上窗户帘子,打开顶灯。另一边,桓修白已经主动在铺上趴好,也不知道那姿势是有意还是无意,后腰正对着席医生,拽皮带的动作还慢慢腾腾,自己扒开,非要给席医生全方位无死角“展示”清楚。

  席莫回低头拆着药栓包装,抬头一看,内心默默吐槽一句:不知廉耻。

  他走到床边,一手搭在人腰上,另一只手的大拇指腹按进去栓剂,手下的躯体剧烈颤抖着,桓修白脸贴在他被子上,喉咙里模糊地哽了一声,悲哀地问:“席老师,我是不是以后都要这样了?”

  然而桓修白内心世界正在疯狂咆哮:席莫回——!你到底是不是alpha,是不是男人!都这样了!快把我按倒狠狠对我这样那样惩罚我这个坏o啊!

  席医生不仅无动于衷,还拿酒精给他消消毒,“好了,可以了。”

  桓修白怏怏拉回衣服,郁闷地想抽根烟。眼看事情黄了,他也不做指望,心情真的沉闷下来,叹了口气问:“是不是我真的在那事上不讨喜,才被抛弃的。”

  席莫回瞳孔收缩,看了看窗外,又转过来看了看这个人,心底沉甸甸地压下去,神情恍惚了几秒,等他反应过来时,已经一指头弄催眠了omega。

  他默默解开衣襟,主动躺上小铺,撕掉性素贴。omega闻见他的信息素,循着气味爬上去,他在催眠状态下意识混沌,只会遵循最根本最原始的欲求。将近一个月没有过深入接触,结合的时候,欲/望拉扯到极致一样紧绷地泛出疼,气都喘不匀了。压抑太久的渴/望化作了高吟,却被alpha捂住嘴,温柔地拉下来,细声嘱咐他不要出声。

  身心的双重解脱让他临近崩塌点,omega眼神空洞,扭摆着身体,突然低下身抱住席莫回的脑地,嘶哑地诉说着:“我好爱你,我爱你……”

  他压抑又克制着,不让情绪倾倒出来,可打颤的肢体却出卖了他。

  席莫回用指腹给他蹭着湿润的眼角,眼下的余肿还没消。席莫回换了更轻柔的声调,告诉他:“没事,哭出来也没关系。”

  “我……怀了你的孩子……我想不太起来,帮帮我。”omega无意识道出了沉疴已久的心虚。

  席莫回温情地捧住他难过而茫然的脸,“我可帮不了你……你得自己想起来。”

  那具躯体沉静了好一会,久到席莫回以为对方垂着头淌眼泪时,他突然发现男人下垂的嘴角邪肆地上扬了。

  桓修白瞬间抓住他的双手,把陡然仓皇的人按住,伏下身,像品尝什么稀世甜品似的,缓慢细致地舔过他红热的耳垂,舌苔的粗糙激起尾椎骨触电似的激流。

  他纵使再冷静自持,也为情所困,自投罗网,跌进了野兽的窝里,被抓了个现行。

  炽热的气息喷在他耳畔:“席莫回,玩我玩得高兴吗?”

  好在,这头野兽的骨头上刻着他的名字。

  再看去,那张面容哪还有什么悲苦,它焕发出神采,自信、狂傲、过度嚣张通通重聚于眼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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